在阿里云主机上安装docker并启动服务

#阿里云 #主机维护
• 阿里云的主机os是ubuntu,目前版本20.04.03,今天(20230726)为了安装docker进行了升级,主要是各种老的package的升级,我还没决定是否要把os升级到22.04.2,这个版本跨度有点大了。

在阿里云主机上安装docker并启动一个测试服务的过程
1. 首先确保ubuntu上的各种package是最新的
2. 在ubuntu上安装docker
3. 安装docker的镜像
4. 启动镜像文件

  • 由于镜像文件默认的端口映射是80:80,导致与host上的端口冲突,因此更换为8081
    
    1. 通过域名+端口方式访问服务
  • 不成功,发现原因是阿里云没有开放8081端口
    
  • 去阿里云控制台,ecs云主机-》安全组-〉增加8081-8088端口
    
    1. 可以在本机通过域名方式访问docker的demo 服务了

23年7月14日

“它们是被用什么工具打磨、搬运到这里的呢?在路面上我们发现了痕迹。路面上最不易被风化的部分留下了深深的平行痕迹,显示出这个地区曾经被东北部的冰川侵袭过。冰川扫过大山,扫落了大块的岩石,或被侵蚀或被打磨,打造成这样奇怪、原始、像被扫过的地表;而在冰河时代末期,一路上不断融化的冰川,把它们搬动的卵石随机留在了它们融化的地方。这真是个伟大的发现。”

上面这段文字,是被誉为“美国国家公园之父”的约翰-缪尔,在1869年写下的,时年31岁,收录在《My first summer in the Sierra》(中文译作《夏日走过山间》)。

我从本周开始,每天上班前阅读一个章节的《夏日走过山间》(一个章节–恰好是缪尔每日的记录,我刚刚看到7月14日这个章节)。阅读150年前的自由文字,不由得想到今时今日。历经疫情三年,特别是2022封锁在家,让我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历史是会重复的,失去记忆的只是人。

“余生已短”,这是前天“长安三万里”中李白的一句台词。他们看到1200年后的我们的生活,又会有怎样的感叹呢?

1869年中国还在同治年间,天津教案就要发生,火烧圆明园也是十年前的事了,很难想象同时期在神州大地上,有一个人关心万年前冰川期,以及冰川给这片土地带来的影响。

文化差异不分贵贱,文明参差云泥之别,这是我阅读《夏日走过山间》的一点感悟。

July 8

今天是在郑州最后一天,至少我希望如此。

从一月份来到郑州,到现在有好几个月了。说是全新体验有些夸张,但是把HN政府的数字化项目管理风格定性为特立独行,还是很中肯的。

当然更大的收获还不止于此,应该是对人工智能的配套技术与产品有了0-1接触,同时也在陪伴客户的过程中,对政务需求有了新的想法,先用一句话来总结:没有陪伴客户半年以上,请勿谈需求。

客户想要vs产品提供,两者的差距不仅仅来自于所谓对于普遍闭环价值的理解不同,同时还有对于真实的政府客户内部用户行为的熟悉与理解。总体来说,经信委、大数据中心都是弱势部门,其他厅局才是手握大权和众多资源的话事人。

还有另外一个难点,我们的专家很难脱下技术的长衫,以真正谦卑的态度去认真听取客户意见,这个太难了,因为很多时候所谓真实的意见是被掩盖起来的。

真实需求,是被淹没在政府官员的傲慢举止和无知言谈中,两者往往双向奔赴、互为因果。可怜的架构师或产品经理,他们需要一双火眼金睛来发现少的可怜的价值需求,也需一颗庞大心脏过滤文山会海中的陈词滥调。

数字化项目价值需求的挖掘,类似一次次乏味无聊的淘金过程,耐得住寂寞,也就换的来真金。

把出差当作方法

约翰缪尔,将一次枯燥无味的牧羊工作,作为自己观察自然、研究自然的一个契机。

我们也可于把日常的工作,作为观察世界、精进自己方法。特别是一次次的出差,就是绝佳的与自己独自相处的好时机。

带上电饭锅,给自己煮茶或者咖啡,周末精心制作一顿小火锅,都是非常好的时机。

梭罗在瓦尔登湖边,建造一栋小屋,何尝不是把小屋作为方法,来实现对自己、自然和社会的一次实验?

重新折腾我的宁芝PLUM atom6835g-T

从去年9月,就开始做倒计时准备,今年4月吧,提前把宁芝静电容键盘从办公室拿回家里。

这个键盘是22年6月份,也就是刚刚解封后从京东购买的,1059元人民币,刚刚在京东网站看了下,618也没降价多少,大概999到手吧。使用这种专业键盘的好处,是可以想对专注的进行敲击,手感和注意力似乎真的有关系。

不过,这个键盘那会家里,发现有几个配置和办公室不一样,比如win和mac键是相反的,Capslock也不能实现拼音/英文输入切换。更可气的是,Backspace和“|、”是对调的,让人有点抓狂。去郑州出差前,想花十分钟把键盘习惯理顺,不得如愿,只能携带罗技760这个太阳能键盘。

今天休假在家,领教了宁芝略带怪异的设置“哲学”,还好解决不错。

核心关键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同时按住键盘四角实现出场设置,然后按照键盘说明书来操作即可。

  1. 实现win/mac切换:同时按左ALT和右CMD三秒以上
  2. 实现capslock进行拼音英文切换:同时按左Ctrl和右CMD三秒以上
  3. backspace和“|、”切换:我不知道是如何实现的,一通乱按,就ok了。。。
  4. 查询键盘的型号:在键盘底部,可以看到键盘的型号,例如“Atom68EC(S)Ble”,只不过它的中文官方名称是“

几个在python runtime里的小技巧

有时候要在runtime里进行调试,例如测试下某个变量的值,我就问了chatgpt

me:how run python file in python run time

chatgpt:To run a Python file within another Python script at runtime, you can use the execfile() function, which allows you to execute a file as if it were a Python script. However, please note that the execfile() function is no longer available in Python 3.x.

Here's an example of how you can use execfile() in Python 2.x:

execfile('path/to/file.py')

If you are using Python 3.x, you can achieve a similar result using the exec() function. Here's an example:


with open('path/to/file.py', 'r') as file:
    code = file.read()

exec(code)

In the above examples, replace 'path/to/file.py' with the actual path to the Python file you want to run. The file will be executed at runtime, and its code will be executed within the context of the running script.

Keep in mind that using execfile() or exec() to execute arbitrary code from external files can be a security risk, especially if the code comes from untrusted sources. Exercise caution when executing external code in this manner.

下面就是我在VS的终端界面里,执行的情况,很不错.

>>> with open('mnist_show.py', 'r') as file:
...     code = file.read()
... 
>>> exec(code)

我又问了chatgpt一个愚蠢的问题,使用了非常幼稚的英文

ChatGPT竟然给出了非常好的答案。

最近网上在讨论是否大模型会污染我们现实语言的环境,因为大量生成的预料会被用来进行训练,类似电路里“自激”的现象,同时有人在知乎的旅游问答专栏下,发现了大量明显是chatgpt给出的错误答案。进而引发了是不是chatgpt正在严重污染“简中”环境的问题。

我倒不担心,一个垃圾环境如何被污染的更脏呢?

反而我担心,chatgpt这么强大,人类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chatgpt就像一个至尊的王者,面对所有人类的错误、幼稚都采取宽容的态度,就像我刚刚使用的笨拙英文,他不纠正我,而是给出了正确答案。

这就好比给了人类大脑一个拐杖,大脑就开始了萎缩。

AI布道

今天在公众号里看到:
“Insider报道,德国一座教堂举办由ChatGPT和虚拟人组合提供的布道服务。300多人参加了布道,活动持续40分钟,内容包括布道,祷告和音乐,所有内容几乎完全由ChatGPT和一位维也纳大学的神学家、哲学家Jonas Simmerlein创作。 活动期间由四个不同的虚拟人带领,参与者褒贬不一,有人对此感到新奇,另一些人认为AI布道没有感情。”

似乎AI统治人世间的时代,提前来临了,毕竟神圣的布道活动是宗教仪式的核心,我参加过几次华东特色的基督教活动,整个活动的核心是几位教友陆续走上台来,从引导开始经历几个关键阶段,最终达至高潮。有时候他们会手拿圣经,或者简单到只握有一支麦克风,侃侃而谈。

很难想象,台上站立的不是年轻有朝气的教友,而是几块高清屏幕里的数字人,虽然声音已经惟妙惟肖,但两只手只能机械的重复哪些固定动作,僵硬的面部表情时刻在提醒台下教众,“它”的灵魂存在某块32G显存的GPU里,温度过高就会宕机。

这种感觉,在二十世纪的某一天,当神父约翰第一次举起麦克风,浑厚的男中音从1500W的百得音响传遍教堂时,下面虔诚的玛丽和迈瑞也曾有过类似的疑问,经过推挽放大和低通滤波器的声音,是不是就变得不那么纯粹而失去了宝贵的神性呢?

谁知道呢?

Further on up the road.
One sunny morning we’ll rise, I know.

文明养犬一件事

上海文明养犬一件事实战

最近要带着狗狗一起去加拿大,找了一家中介公司。在办理手续过程中,发现需要免疫证、打芯片,还要给狗狗办理一张上海的“城市户口”。

这个户口,原本是有的,只不过属于农村户口。我们居住在郊区,所以即使如上海的精细化管理,也随着距离人民广场的距离,精细化程度层层递减,街道在办理狗狗户口的时候,默认就给她了一张上海农村狗证,手续也想当的简单粗暴。一张名片大小的卡片,手写狗狗的名字和编号,工作人员顺手在微信里拍摄一张照片,就完成了户籍登记。

现在要出国了,才发现城乡不同名,拿着农村户口的小狗,竟然连出国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