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人工智能黎明的前夜里

4月初,另外一个小组的组长,透露自己小组一名成员刚刚离职,原因也很有意思,“工作环境太恶劣”。

工作环境恶劣?在这个光环环绕的人工智能独角兽体内,每天不用打卡、完全弹性的上下班,每个月只有当工作记录不足40小时,才会被HR提醒的高科技企业,你每天可以享受免费早餐,安静的睡眠仓,口味欠佳但数量管够的膨化食品,怎么会环境恶劣?

追问之下,原来这位同学负责的项目是生产线上的缺陷检测,属于机器视觉领域。他需要经常到生产线上去调试设备,光学设计、镜头选择、数据回流,然后根据算法同学到反馈,重复再重复,一遍得到更加泛化的模型。这些都是人工智能行业最普通不过的工作,而逼迫他辞职,或者让他不能忍受的是,生产线上无孔不入的噪音。

我要来了一段现场手机录制的工作视频,两名戴着隔音耳机的工人,好像机器人一样,把汽车喷涂件从一个位置搬运到另外一个位置,喷涂件在装配台上制造出万箭挠心一般的声响,第一遍我就条件反射一样有呕吐的感觉。

你能想到一个汽车生产线工人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8个小时,每周5天,每年52周吗?

正如《互联网与中国后现代性抑郁For Public》丽所说的,“当前的问题是现代性问题,是人这个碳基生物和硅基生物之间的深刻矛盾”。“对人性的异化与姓社姓资完全无关”。

这篇文章同时写到:只要人依然以枯燥的方式参与机器的运作,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对人的异化就会存在。

所以,今后100年,是摆脱枯燥操作的时代。

不过,最先倒下的不是与机器朝夕相处的工人,而是打算改变机器的人工智能先驱们。

如何做调研

调研的目的很重要,是了解客户的需求、核实自己的假设,还是搜寻证据以推动项目进展。甚至很不严肃的把交流、沟通等等活动统一命名为调研,是很常见的现象。这不仅偏离了调研的实质,而且影响了其他商务活动的正常进行。

衡量一次调研是否成功,可以从多个维度评估,例如著名的5W1H(why,who/whom,what,when,where and how),这6个维度还可以螺旋钻取,why之后接着why,触达问题本质。

去年我刚刚经历一次很糟糕的调研。调研对象是国内排名前列的某人口大县。虽然比不上全国第一人口大县安徽临泉(230万),也没法和脚踢北上广的华夏之都曹县相提并论(人口全国第8)。但是作为2020年刚刚摘掉贫困帽子,以猪大肠作为网红美食的湖南西北门户,这段调研经历还是颇为有趣。

首先,没有明确调研负责人

确定调研负责人,未经过任何讨论,很草率的由区域销售担任。她作为接口人,落实调研对象、落实调研计划和场所这类人物,这是胜任的。但是,要一个销售去策划一个5000万综合交通项目的调研工作,即超出她的能力,也超出其职责范围。

调研过程中,销售的话比调研对象多,比客户还清楚问题答案,而且要和客户抢话。全程处于自问自答的。混乱的局面无人把控,从销售的角度看,与客户的热烈讨论气氛,是良好客户关系的证明;而从一个专业调研负责人的角度看,只有确定、对口的问题与答案,才是调研需要的内容。

没有调研负责人,导致调研团队,不知道调研何时开始、何时结束(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即可停止)。

其次,没有明确的调研目标

没有明确的调研目标。这次调研实际是来了解需求的,而不是接受一次县域交通业务的培训,更不是拉进客户感情的时候。

最后,没有预定调研问题

尽管临时列了若干问题,但没有调研负责人做全面评估,有些问题显得非常小白,问起来的效果似乎是让客户给我们做一次业务普及培训;还有就是没有提问技巧,什么时候问开放问题,什么时候是封闭问题都没有慎重考虑。


今日封控在家,健身小有心得:开始是最困难的,所以一定要让开始的阻力减少,比如不要开始就在脑袋里构思深蹲45个,或者俯卧撑100个。应该这样开始:站在墙角就是胜利✌️,或铺好瑜伽垫就是胜利✌️,剩下的95%随缘。

84岁格拉斯弹琴庆祝生日

54岁的泰森

2016年10月,李宗陶出版了《画在人心的苦闷上》,在书中最后的附录里,她描述自己出差到台湾,为了方便联系同事,开通了微信,在反思三四年的划屏中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她写道:“失去的很明显,就是时间。得到的,一个是开放的心态和更广泛的新知”。

今天是2022年4月3日,浦西封城的第三天。作为一个上海人的李宗陶,如果让她反思这三年的得与失,不知她作何感想?

有近两周时间没有付费看石康专栏,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他在微博上开始写俄乌战争,突然就不愿意追看专栏,或者确切的说,是想不起来看他的微信专栏。也许,他说的我都已经了然于胸了吧。

昨晚刷饭否,偶得下图。甚感亲切。